子,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从来不会妥协,其实这种人,在官场特别不容易混,估摸着如果他岳父以前不是省常/委的话,他连南城区的区长都当不了。
不过我心里却很佩服苏厚德,他没有被时代污染,也没有被环境左右,坚持自己,这一点难能可贵,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说说容易,真有几个人能做到,但是苏厚德却是做到了,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于是便喝多了。
“兄弟!”
“哥哥!”
苏厚德也喝多了,搂着我叫兄弟,我搂着他叫哥哥,完全就是两个醉鬼。
今天晚上过来,我意料中最好的结果就是苏厚德不赶我离开,让我把话说完,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我们两人竟然勾肩搭背,互称兄弟。
“爸,少喝点吧,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坐在旁边的年轻人说道。
“你小子想让爸爸走后门,门都没有。”苏厚德说:“你有本事,自己考上公务员,没本事就别考。”
我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不过却把这话记在心里:“苏厚德的儿子看样子正在考公务员,如果能帮他一把的话,虽然苏厚德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肯定要领情。”我在心里暗暗想道,虽然有向苏厚德施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