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机。
稍倾,我开始给欧阳如静发短信,先是道歉,说自己那天晚上不对,同时强调是因为她太美了,自己没有控制住,下次一定不敢了云云,最后才问她关于天运号游轮的事情,希望她能给我来一个电话,这件事情很重要。
可惜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女人啊!真是太能折磨人了。”等到晚上十点钟还没有回信,我发出绝望的喊叫声。
“二叔,你可以放下一切,跟我去山里住。”旁边练功的宁勇突然开口说道。
“滚粗,老子不搞基。”我嚷道。
“什么是搞基?”宁勇一脸认真的问道。
“搞基是……你赢了,我错了,继续练功,咱们互不打扰。”我对宁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我又给欧阳如静打电话,可是仍然打不通,发信息也是石沉大海,估摸着是被拉黑了。
正郁闷着呢,病房的门开了,季梦瑶走了进来,冷着脸,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心里想着:“老子好像很想见你似的,也没让你天天来送骨头汤。”只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口罢了。
砰!
季梦瑶将保温饭盒放下,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梦瑶。”我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