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诗蕾娓娓道来。
我没有再插话,仔细听着她的讲述,感觉张承业完全就是一个变态,他的背景提供了为所欲为的资本。
“张承业花了三个月拿下了这个女人,从而也跟我结束了那段接触,我很好奇啊,感觉输得有点不服气,再加上这个女人就在江城,所以当时花了大力气调查了对方,并且一直关注着她。”
“两人好了大约五个月吧,女人突然离婚了,张承业随后便撤了,他不可能娶这个女人,只是玩玩罢了,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但是九个月之后,我无意之中在医院看到了这个女人,而她当时正被推进了产房。”欧诗蕾说。
“那孩子是张承业的?”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当时也不确定,后果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医院搞到了孩子的几根头发,然后又飞到省城,约张承业见一面,搞到了他抽的一根烟蒂,经过检验,两人存在血缘关系。”欧诗蕾说。
“那女人没告诉张承业?”我奇怪的问道。
欧诗蕾摇了摇头,说:“真是一个怪女人,凭着孩子完全可以上位,而她愣是没说,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现在孩子应该有六、七岁了吧。”
“她叫什么名字?”我盯着欧诗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