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仔细回想一下,心里的疼痛再次蔓延。
“张承业,既然你可以动我儿子,对不起,那我也可以动你的儿子。”一瞬间,我的心硬了起来,双眼微眯,朝着大沽河的河面看去,眼睛里的寒光跟秋风中的河水一样冰冷。
几分钟之后,我收回了目光,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欧阳如静的电话。
嘟……嘟……
铃声响了大约五下,电话另一端传来欧阳如静的声音:“喂,你该回来了。”
“欧阳,我今晚要动张承业的儿子。”我冷冷的说道。
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沉默,大约有十几秒钟,欧阳如静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王浩,小孩子是无辜的,我们的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今晚见到了小思浩,他哭着让我还他妈妈,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孩看到妈妈死在自己面前,这是一种多么残忍的事情,我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既然那人是张承业的儿子,那就必须还这一笔血债。”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
欧阳如静还想劝我,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好像对于小孩子有一种天然的母性。
“没有什么可是,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