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管不顾,踉跄着站起来就往沙鸥这边够,试图再次拉住他,嘴里不清不楚地含糊喊着:“我不管什么服务生还是推酒员,今天就想跟你喝两杯!怎么着,你是看姐姐长得不行不愿意啊,还是钱没到位啊!”
沙鸥微微皱眉,顺势虚虚扶了她一下,然后把人轻轻一推,送到旁边接应的客人怀里,说了句“不好意思,有需要再叫我”,转身走了。
洪哥坐在不远处的高脚椅上,翘着二郎腿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看沙鸥从卡座上退下来,朝他招了招手。
沙鸥走过去,喊了声“洪哥”。
洪哥掏出烟来,丢给沙鸥一根,沙鸥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洪哥点了烟,自己的那一根夹在指间,没有点燃的意思。
洪哥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睛冲那桌抬抬下巴,问:“怎么了,调.戏未成年啊?”
“没。”沙鸥轻声回答:“喝多了。”
洪哥笑了一下,语调拐上了几分痞气:“有钱不赚,你傻啊。”
沙鸥松了松领结,面色如常地说:“有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在这种地方讲规定,我这个定规的人都有点脸红。”
沙鸥没什么表情的勾了下嘴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