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一抬下巴:“该你了。”
沙鸥面不改色地端杯喝完。
陆惟名:“开酒。”
“不是、你俩等会——”赵书远见形势发展不妙,喃喃问道:“就、干喝啊,也不整盘花生米啥的?”
无缘无故开始拼酒的两个人充耳不闻。
沙鸥从酒篮里捞了一瓶新酒出来,两指夹着瓶颈拎在指间:“醒酒就免了吧,浪费时间。”
说完启瓶,刚要倒酒,手腕便被陆惟名扣住。
微烫的掌心覆在腕骨突出的清瘦关节上,隔着衬衫的袖口,陆惟名有种自己稍一用力就能直接折断沙鸥手腕的错觉。
“再去掉个步骤,更节省时间。”
陆惟名说完,直接拿过了沙鸥手里的那瓶酒,屈指弹了一下瓶身,寓意不需言明。
于是,刚才还在新手村试水的两个人迅速进入到地狱回合模式,人手一支红酒,各自冷脸,各自举瓶,一言不发地咕咚咕咚往下灌。
这阵仗,直接看傻了旁边的四个野生NPC。
陆惟名一口气喝下多半瓶,酒气翻涌,刚想停下缓口气,一偏头,就看见沙鸥半阖着眼睛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划出在妩媚光影一道优雅的弧线,小巧却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瓶口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