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惟名肩膀一下:“喂,没事吧?”
谁知这一声过后,陆惟名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肩一颤,然后缓缓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沙鸥心中一突,还未来得及有所防备,陆惟名就像一只巨大的脱了线的风筝,笔直地飞身冲他扑了过来!
沙鸥下意识地伸手防御:“你别......”
陆.大风筝.惟名却猛地往他怀里一扎,开口一声哀嚎——“爹!您赐个名吧!”
沙鸥:“......”
四个小伙伴:“......”
言出必行,陆兄实乃真.君子也。
沙鸥看着扒在自己身上不撒手的章鱼风筝,愣怔半秒,而后终于“扑哧”笑出声来。
他边笑边试图将箍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胳膊扯下去,可谁知陆惟名抱得死紧,拽了两下无果后,干脆就听之任之的随他去了。
好一会儿,沙鸥堪堪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偏头郑重问道:“我、给你、再取个名字?”
陆惟名的脑袋抵在他下颚脖颈处,鼻子闷在沙鸥瘦白突出的锁骨上,瓮声瓮气地用他的原话回答他:“嗯,愿赌服输。”
说话间,带着醇厚酒香的呼吸零星喷洒在沙鸥锁骨上,像是柔软细腻的羽毛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