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多大点儿事,俗话说好,你不醉他不醉,马路牙子谁来睡?况且也没真让你睡大街上。”
陆惟名本以为下一句是“而且酒后的醉话不能当真”,谁知道李赫接茬道:“就是,再说陆叔叔宽宏大量,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不就突然多个爹么,放宽心,不至于的。”
这话就不能提,说完几个人又忍不住了,瞬间开始了第二轮无情狂笑。
陆惟名:“......”
周凌风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权当半场休息,问道:“哎对了,昨晚你那位......咳咳,那个谁,不是和你一个房间睡的么,人呢?”
陆惟名心神俱疲:“没有,走了。”
赵书远:“走了?我靠你昨天折腾到半夜两点多,一直拽着人家衣服不撒手,说什么也不放人,那架势谁也说不得,没办法他就让我们先去睡了,结果这哥们儿没住这啊?”
拽衣服、不撒手、不放人......羞愧更盛,陆惟名在杀人灭口和自我了断之间徘徊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折中的方式,将脑袋藏在厚沙之中,装傻鸵鸟,他自暴自弃地往洗手间走,生无可恋地留下一句:“这事过了啊,再提我翻脸了。”
等他胡乱地刷牙洗澡后,几个人退了房,去商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