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之后却明显气势不足。
“不方便。”
“我宿舍什么所有,床品被褥,洗漱用品,一应俱全,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陆惟名故意攻心,沙鸥皱眉不语。
许久,沙鸥从容地转回视线,缓了口气,说:“那走吧。”
陆惟名:“???”
颠覆就在一瞬间,刚才还理直气壮的人,此刻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
沙鸥先去还了温度计,回来收拾好桌边的药,又拎起同学带来的一兜吃的,见陆惟名还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愣在原地,不由好笑:“怎么,现在舍不得走了?我没你宿舍钥匙,你不走,我翻窗进?”
“哦哦!”陆惟名压根不敢看他,两步窜过来,接过沙鸥手里的袋里,再一转身,率先出了医务室的门。
陆惟名的宿舍在三楼。
标准的四人间,因为只住了他一个人,所以显得格外干净。
靠近阳台门的位置铺着一张床,新床单新被罩,一看就是没怎么睡过的样子。
“我去给你买晚饭。”进了门,陆惟名开灯,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拿着沙鸥的假条又头也不回的溜出去了。
沙鸥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