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最后班上几个和陆惟名玩得好的男生打他的电话, 但是只有冰冷机械的女音自动应答。
“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请查证后再拨。”
直到这个时候, 沙鸥心底才开始滋生出不可名状的慌乱。
陆惟名走了, 注销了手机号码, 切断了和这班共同学习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的同学们之间, 所有的联系。
再后来,杨光在课上无意中提到了一句,说陆惟名在暑假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把学籍转走了。
但具体是转回北津市还是其他地方, 便不得而知。
走得不声不响,却又干净利落。
那个从来都是热血冲动的人,一旦寒了心,比谁都杀伐果决。
但是彼时,沙鸥仍觉得,这个结果,似乎也还能承受。
毕竟高三毕业班的快节奏真的能把人折磨到精神疲乏,无暇其他。
但即便这样,沙鸥仍旧咬牙坚持着酒吧的工作,最后一年了,学业上不能任性,但是赚钱这件事上,也由不得他松一口气。
而且,即便不曾表露过,即便当沙老爷子和沙雁还问起陆惟名时,他都能以一句“又转学了”轻描淡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