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最为关键的部分,是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遗漏错过的,而正是这错失的至要一环,差点就让他与沙鸥之间,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陆惟名声音很轻,但眼神却乌沉:“妈,他没说过就您告诉我,有什么事,什么话,是我应该知道,却从没听过的。”
陆苏靖卓的心里挣扎只持续了三秒钟,而后似是释怀般,将那年那日那间病房的匆匆一面,全盘托出。
事到如今,两个人都不再是青葱少年,既然命运兜兜转转又让他们重新走到了一起,那便再也没有什么是不能摊开讲的了。
陆苏靖卓回忆过去时重点非常清晰,大概十分钟后,话音消弭。
客厅里不算安静,电视机中还播放着电视剧,但是从陆母一句“当年沙鸥手伤住院时,我见过他一面”后,陆惟名就像是被按了静止键的影像画面,自始至终没有分毫动作。
周遭像是被拉上了雪白的帷幕,所有声音和感官都消失不见,思维不再转动,意识不再受控,他几乎陷入了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的绝境。
“妈妈承认,当年背着你去做这件事,确实不妥,不过有一点我想让你知道。”陆苏靖卓声音有些不稳,“我和你爸爸,都没有所谓的门第观念,当年之所以找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