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以避开他的眼光,回答道:“是,阿姨......去探病。”
陆惟名冷笑:“仅仅是探病?没说别的?”
沙鸥果然沉默下来。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而在这一刻,所有的猜测终于全部被证实。
“你看着我!说话!”陆惟名骤然暴起,一把将人拉至面前,面目几乎狰狞,咬牙切齿地做了陈案结词——
“沙鸥,你骗我!你他妈骗我!”
“陆惟名!”沙鸥猝不及防,眼见事态失控,却也无话可说,情急之下只能喊他的名字。
“别叫我!”陆惟名胸口起伏,布满血丝的眼底早已猩红一片:“不想听你叫我名字,我他妈就想要个解释!”
沙鸥始终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这时候,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眼神相触的那一瞬间,又觉得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只有心底倏然狂涌而来的心疼。
自己总是这样,一次次,把最爱的人伤得最重。
沙鸥任他死死攥着自己的手腕,刻意忽略顺着小臂蔓延而上的痛感,在自我厌弃和难以掩饰的心疼中,脱力般叹了口气:“你想听我解释什么?想听我说喜欢你,十年前就是,还是想听我道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