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鬼使神差地猜测着,沙鸥这样的人,清冷,克己,永远疏离淡漠,情绪似乎从不因外事外物改变动摇,那么在这种时刻,素来稳定强悍的理智还会奏效吗?
他会不会有意乱情迷的眼神?
他会不会有难以自抑地喘息?
男性特有的极端征服欲在此时表现地淋漓尽致,陆惟名想看他情难自禁时失控时候的样子,看那张清冷至极的脸上,因为自己而染上情.欲的潮红。
想听他喊自己的名字。
更想听他哭。
“陆惟名!”四肢百骸中的血液在此时全部燃烧成了火流,铺天盖地的冲刷着神经,沙鸥死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挤出气音,连呼吸都滚烫灼人。
“我在,我在这。”陆惟名极具耐心地亲吻他的唇角,带着诱哄,“别咬嘴唇,会流血的。”
沙鸥思维混沌,张张嘴,想反驳一句——
上个月在车上把自己嘴角咬流血的人是他妈的谁啊!
但下一秒,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嘴边,终于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控制意识和感官的那根中枢神经,突然断裂了。
呼吸相缠,耳鬓厮磨,陆惟名明明凶悍地要命,但附在他耳边哄人的话却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