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学合理地怀疑柯函敷衍自己,而且他有证据。
但紧接着,柯函有板有眼地开始讲蒙最后一题的心得——“不管会不会,先写解!”
说实话,有点道理。
“然后呢?”
柯函微微一笑。
“拿起笔,认真审题,如果是证明就用最工整的字迹写下——因为,所以,则,由题意得。”
“然后将题目条件凭感觉分段抄入空处,字迹要潦草,越潦草越好。”
“只要我够潦草,老师就看不出我在瞎写,并且有一定几率召唤出大幻觉术,让老师头昏脑胀,一个不小心多给几分。”
张同学觉得柯函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那非证明题呢?”
柯函依然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他从容不迫颇有顶尖大师风范地抽出一支水笔,无端的万分靠谱。
水笔在柯函修长白皙的指节之间盘旋了一圈,最终露出锋芒。
“一般的非证明题都是计算题。”
“如果你什么都不会,我的建议是按照数理统计的理论,”柯函说到这里,笔尖落下,圈遍一道物理题的数字,包括题号,“把所有的数字两两相加,求平均。”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