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站在柯女士的跟前定定地望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他停顿了两三秒,最终冲了过去,狠狠地抱住了对方。
柯女士拿着手机不方便反抱,她只能笑着对柯函说:“你干什么呢,松手松手,多大人了,还要妈咪抱,羞不羞啊?”
“请你吃顿大餐?你刚刚赢了比赛对吧?”
“哦,确切一点说应该是晋级了?”
“宝宝?函函?”
柯函把脸埋进了他妈并不宽阔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呜咽了一声,然后就再没有了下文。
柯女士因为跨洋婚姻的事情跟家里的亲戚走动的不多,外公外婆早两年也已经去世了,剩下的亲戚也都是一表表千里的远亲。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柯函想。
“医生怎么说?”
柯函抬起头,脸上没有多余的泪痕,只是眼睛微微泛出一点红,旁人看了或许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也就是……吃吃药,打打针……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嘛……”柯女士的语气云淡风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感冒呢。
可是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那张唯一空着的病床上,朝着过道的那一边,牌子上最不明显的就是两个字“三期”。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