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恒“哼”了一声,撇着嘴道:“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气煞老夫!”
柯函:“你在说什么?”
沐恒:“所有学习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柯函扶额:“你要干嘛?”
沐恒:“当然,钱也是一样。”
柯函:“……”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问到:“沐恒,你会不会说人话?”
柔软的触感。
沐恒骤然贴近了柯函的侧脸,找不太准对方的耳朵在哪里,只好贴在他的脸边小声颠三倒四地解释:“我好可怜啊,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
柯函的心被戳中了。
他软下心情,正要跟沐恒对话,然而谁知道他的下一句就是——“我好穷啊,我穷的只剩下钱了。”
柯函:“……”
你这句话一出来,真的是把你丢臭水沟子里都不算委屈。
四周的路人纷纷侧目。
柯函抿了抿唇,一手托着剩下的那半碗甜酒酿,另一手艰难地支撑着逐渐上头的沐恒,然后他打了一辆车。
让出租车把他们送到沐恒居住的酒店。
其实沐恒的醉态并不算讨厌。
他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