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着一根湿毛巾回到自己的房间,给沐恒的额头上擦了擦。
万一沐恒在他家里发烧,出了点什么事情,柯函敢肯定,沐恒口中的那对暴发户父母肯定会找他的麻烦。
进行了基本的处理以后,柯函将勉强穿着他的衣服的沐恒拖出了被窝,带着他去医院。
救护车就算了,等对方过来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发烧而已,还是可以移动病人的。
柯函一路拖着沐恒到了医院挂上急诊,然后直接送到了输液大厅里躺着输液。
看着睡着的沐恒,柯函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他怕沐恒迷糊地醒过来,结果把自己的输液针头给拔掉了。
这种可能太恐怖了。
柯函从口袋里抽出一截绳子把沐恒的另外一只手给绑在了旁边提供给病人休息的椅子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过来医院的时候,沐恒都烧得都说胡话了。
但是,柯函听着听着,听多了就理清了里面的逻辑。
大概在沐恒的幻觉里,他是在跟家长对峙吧。
他想要自由。
他渴望自由。
“我要去参加比赛,我就是要去参加比赛……我会回来的,你们怎么就说不听呢,我说了我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