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的观众都笑了,笑到锤扶手。
甚至还有一个过于“激动”的场内观众,他锤着锤着发现手下一空——扶手没了。
场外的观众也很夸张。
老爷子们摇头叹息,学渣们额手称庆,四处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现在的年轻人……现在……”
小灵主持人专门问了被两个男同学给推出来念诗的楚白月一声:“你们真的好像语文不好哦。”
楚白月:“作诗,作诗的事情,不能叫语文……”
她说的这话很有课本的味道。
主持人都成功地被她逗乐了:“作诗不叫语文,那叫什么?”
楚白月忽然正色:“这是国学。”
柯函看着自然逗逼的楚白月,又看看跟她对比鲜明的“精英范儿”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屠秀玲,内心忽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归属感。
这是他在多年的赛场生涯当中所没有体会到过的感受。
像家人一样的。
“这是文化,不是课程。”
屠秀玲慢悠悠地替楚白月补充了一句,眉梢还挂着那种“我只是看不过去你犯蠢,随便帮你说两句话而已,不要太感激我”的傲慢。
李主持人在旁边默默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