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
他没让沐恒继续说下去。
“闭嘴。”
过了几秒,听着耳边的“劈里啪啦”声,他又补充到:“不后悔。”
不后悔在法庭面前选择跟母亲走,也不后悔来到母亲的故乡,更不后悔进入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小学校,因为它们都让他遇见了现在的这些朋友。
是真的朋友。
在这短暂的半年时间里,他在沐恒的身上、在安河一中的一班、在众多本国的竞赛高手之间,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这种东西或许可以被笼统地归为“文化”。
但柯函更喜欢称之为——信仰。
不是宗教信仰,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血脉文化信仰。
他觉得,为了这些朋友,他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做出更多的努力。
这半年,即使是看陈鹤秃头,也很快乐。
天真又愚蠢的同龄人很多时候都不是在为个人的利益而努力,他们是在为一些可能长大以后想起来会觉得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东西,战斗。
这不是一个资本的国家。
沐恒一直都没有说话,柯函有点不放心地开口喊到:“沐恒?”
“在呢……”
不被现场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