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一进客厅,他就狗一样压过来,逮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番。
唐誉州擦了下唇,眼眸中一片阴云。他这下躲不过去了。可太不甘心了。他竟然要臣服于一个仇人身下。
对!仇人!
尽管唐誉州一直都拒绝把这个身份安在程霖身上,甚至还记着他曾经的好。他怕自己被恨意侵蚀了头脑,拿刀直接捅了他。而今,这种想法快要吞没了他。
也许他该跟仇人同归于尽。这样虚与委蛇、笑脸相迎委实可怜可恨。
唐誉州握紧了拳头,眼睛里翻腾着漫天的仇恨。忽地,后背有人贴过来。他手肘瞬间袭上去,低低骂了一声:“滚!”
程霖没有滚,身体向后一弓,躲过了他的袭击。他也不生气男人说动手就动手,甚至微微笑着,一手大力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摸向旁边的香皂。
“我来给你擦个背,你怕什么?”
他火热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水雾,穿透了耳膜,直接烧灼起他的大脑。
唐誉州耳朵发烫,身体被强势翻过去。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香皂,在他后背流连——他身体一直在颤,无形的恐惧揪疼了他的心脏。
他想示弱,他想哀求,他想逃。可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