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够恶心他了。再加上这么私、密的举动,几乎恶心的要人命。
他有些嫌恶自己。
甚至比嫌恶程霖更甚。
他太无能了!
无论前世今生都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无力感几乎逼疯了他。
“砰!”
唐誉州一拳砸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上,破碎的玻璃划破了他的肌肤,很疼,疼得他面色惨白。他终于清醒了。
浴室门被推开——
唐誉州看他冲过来,眼里尽是担忧,嗤笑出声:“你急什么?这点痛不及你上我之痛的十分之一。”
他还恨他!
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来伤害他!
混蛋!他怎么敢?
程霖气得要发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脸色冰寒:“即使痛也只有我能给你。唐誉州,你再敢作践自己,信不信我整死乔鸣?”
“你拿他威胁我?”
“没有他,姚宁呢?姚家兄妹帮了你,这个事我记着了。”
“你简直像条疯狗。”
“所以在疯狗咬你之前,你就安分点。”
唐誉州果真安分了。他由着程霖给他包扎,甚至温温和和地道了一声谢。
“谢谢,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