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情,挥开他,冷哼一声:“没有必要。你没有必要为我铺路。懂吗?我不是假清高,程霖,我可以白让你睡,只要你别干涉我的事。”
白睡?
他是贬低自己还是在侮辱他的感情?
程霖脸色黑得厉害,低喝道:“你以为我们只是交易吗?”
“我们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交易吗?”
“自然不是。”
他握紧拳头,面上青筋鼓动,语气冲起来:“我只是想你走得顺利些。”
唐誉州冷嗤:“你所谓走得顺利些,就是把华导请过来,拿着巨款去砸人吗?”
“没,我没有。”
他的气势弱下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声辩驳:“我只是牵线搭桥罢了。华导选角很挑,没点真本事没用的。”
“所以呢?”
“这不妨碍你证明自己。州州,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对你好。”
不需要。
不稀罕。
有多远滚多远。
丢人!
唐誉州一想起他拿钱砸华导时说出的蠢话,就一阵憋闷。男人的好,让他有点窝心。可他气恨这样心软的自己。
他没再说话,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