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州笑容渐渐僵硬，伸出的手收回来。他知道姚宁喜欢他，崇拜、爱慕，不输于程霖的热烈。但他跟她没可能了。
“其实，优秀的人很多。”他说着，垂下眼眸，满目怅然。他有点伤感，姚宁是他唯一有好感的女孩子。他希望活得像个正常人，但程霖不允许。倘若程霖不允许，他和姚宁都会受到伤害。
昨晚，一条女性手帕已经让程霖不悦了。
唐誉州迈步往电梯口走。
姚宁多少明白点他为何乍然冷淡，所以心里失落又难过。她知道唐誉州跟程家的少爷在一起，但她放不下。她喜欢他，乍见惊艳，久处沉沦。网上那句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说的就是她。可她哪怕不争不抢，只默默守护的时间也不多了。
她慢慢跟上去，许是太沉溺心事，一下撞到唐誉州后背上。这力道不算大，可依然很痛。她捂着鼻子，嗅着他身上宁静好闻的气息，忽然生出一股拥抱他的勇气来。
“誉州，你别不理我。”她从身后环住他，声音带了点鼻音。她像是在哭泣。
唐誉州身体很僵硬，有点处理不了这样的场面。他不敢转过身，只能背对着她，低声问：“哭什么？”
“心里难过。”
“难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