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玩玩,我年轻嘛,家里哪呆得住?”
“你也知道在玩?多大的人了?你也看看身边同龄人,哪个不是在忙事业?”
贺昭棠其实不耐烦听这些,不过,面上并不显露,笑得跟朵花似的忽悠人:“我也在忙事业啊。今儿《唐皇》剧组吃饭,我作为老板,都到了场,您是不是该夸夸我?”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哈哈,是我该做的,贺姨这么年轻好看,说什么都对。”
贺如岚知道他性子倔,不服管,也没多说,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向身边的唐誉州:“誉州,这是棠棠,你们年龄相近,有时间多多相处。”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深意。
难不成贺如岚也知道他跟唐鼎天的关系?
唐誉州掩下思绪,抬眸笑道:“贺少年纪轻轻闻名商场,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倘若有时间向贺少学习,真是我的……荣幸。”
贺昭棠笑容耀眼,咧开的一嘴白牙寒光凛凛:“唐哥自谦了,你身边有程哥做楷模,哪里还有我献丑的地儿?”
他这话可就直白了。
相当于直接点名他是被程霖包养的花瓶。
唐誉州脸色不好看,贺如岚脸色更不好看。她虽然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