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语气像是在乞求:“你不恨我,那你爱我好不好?你喜欢我的声音,能不能喜欢我的人?”
贺昭棠抽回手,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嘲弄:“秦桉啊,别贪心。”
“你不爱我吗?”
“我不爱任何人。”
“你是个神经病。”
“可你却爱上了一个神经病。所以,秦桉,你才是真正的神经病。不,你也许不是神经病,但你一定是个傻瓜。”贺昭棠说着笑起来,“哈哈,你是个傻瓜。”
秦桉伸出手捂住他讽刺的笑,声音冰冷:“你若不爱我,我便恨了你。”
贺昭棠终于睁开了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半晌,薄唇一动,似笑非笑:“这倒是有趣的说法了。”
他的语气有些轻蔑,他对他并不上心。在他自私冷漠的一生中,假意或者真心,总是有太多人是爱他的。他不缺爱,所以,秦桉的那些爱就显得多余了。
贺昭棠把酒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靠近他,煞白的小脸,艳红的眼眸染着笑:“秦桉,你的一生还很长,未来会很爱多人。而我会在天堂为你祈祷,愿你一生……”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秦桉打断了。他瞪着他,语气恶毒中带着乞求:“你不会上天堂的。你那么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