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鹅肝忽然变味了,举着刀叉的乔雨桐讪讪地:“算了,我节食,我少吃点。”
年子站了起来,大喊:“服务员,来一瓶你们这里最贵的红酒”。
服务员小跑步而来,小心翼翼:“小姐,你确定是要最贵的红酒吗?”
年子顺手指着对面的卫微言:“你是不是以为他付不起钱?”
服务员讪讪地,又小跑步下去了。
红酒终于来了。
年子也不问价格,一把抓起酒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扔在一边。
三双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她。
她指着卫微言的鼻子:“卫微言!”
“……”
“我可以容忍你欺骗我的感情,但是,不能容忍你欺骗我的钱……”
卫微言诧异:“所以呢?”
“今晚你买单。”
“……”卫微言终于把手机放下了。
卫一泓忍不住了:“不是吧,微言什么时候欺骗你感情了?”
她根本不搭理那三人,一个人抓着“最贵”的红酒又狂喝了几口,三分酒意下,她肆无忌惮指着卫微言的鼻子:“微言,我们明天就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卫一泓忍无可忍:“你不是在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