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区别吗?”
“当然了。前者靠荷尔蒙,后者靠技术。”
果然是癞蛤蟆。
这么污。
这天聊不下去了。
扔下手机,眯一会儿,闹铃响了。
凌晨三点,她迫不及待给外卖小哥打电话。
“小哥,东西送到了吗?”
“送到了。”
“哈哈,收货人什么表情?”
“黑着脸,气得要命。”
“哈,真是太好了。小哥,明天晚上,你能不能再在榴莲里加一坨屎?凌晨五点再给他送去……”
“对不起,小姐,这我可办不到啊,我会被开除的……”
“榴莲本来就和屎差不多,你混在中间,他不会发现的……”
“真的不行啊,小姐,你别难为我……”快递小哥也是有节操的。
年子挂了手机,在床上笑得打滚。
她恨卫微言。
她发誓不让卫微言好过。
于是,她三不五时地展开报复行动:每到凌晨两三点钟,就给他叫外卖。她给外卖小哥打赏,把卫微言公寓的密码告诉他,然后,让他每一次都把收货者的“反应”告诉自己。
卫微言经常失眠,如果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