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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年子怎么知道的?
“别逼我,逼我的话,我会揭你们的老底……”
“我们有什么老底?”
“你们几时劈腿,和什么人劈腿,我都一清二楚。”
“……”
年子趁其不备,夺路而逃。
身后,传来乔雨桐愤怒的吼声:“年子,你等着被起诉吧,诽谤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年子当然不会回应。
年子狂奔。
直到奔出商场,奔过街口,再跑出下穿隧道,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年子抚着心口,好悬。
她想,自己得改掉这冲动的毛病,否则,迟早被人干掉。
至少,再也不要踏足书店了。
只要看到书店,就远远躲开。
那天晚上,年子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真的有点担心被乔雨桐发律师函。
她在网上搜索“诽谤”是如何界定的,搜来搜去,心里越来越没底——万一真的被起诉,自己怎么说?
自己告诉法官,自己能从她们的眼中看到她们的劈腿对象?
这是一种视网膜成像原理,但凡经常跟你亲密的人,多次反复之后,就会留在你的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