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哈,那你的意思是,她说你得艾滋病死了也是实话了?”
“……”
“那女人分明是信口雌黄,张嘴就来。我也搞不懂卫老大你是怎么了?你跳出来是要干什么?疯了吗?”
“除了那一件事情之外,她从不撒谎的!”
“哈哈哈……”
卫一泓气得干笑几声:“雨桐,你告诉他,那女人是不是在血口喷人?”
乔雨桐面如土色,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们应该知道,许多上位的人提倡某种道德礼仪,其实他内心并不认同。因为他认为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自己有更大的犯错误的自由。所以一些偶像派、一些有财势的人在公众面前的人设突然崩塌,完全是事出有因的……”
乔雨桐的脸色更难看了。
卫微言站起来:“雨桐,我劝你最好改行,整天和那群表里不一的人一起演戏,时间久了,难道不会精分吗?”
卫一泓大怒:“卫老大,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
他还是淡淡的:“有些人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好了,你们继续吃饭,我要去加班了。”
二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卫一泓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