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不明白卫老大的态度,那女人当初那么对他,丝毫也不给他面子,他现在是什么意思?有这个必要吗?”
“唉,我也糊涂了。算了,这次算我给卫老大一个面子。”
“雨桐,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还能怎样呢?
卫微言说的是对的:继续闹下去,是把屎往自己身上糊,不如息事宁人。
夕阳西下,风很冷。
年子懒洋洋地坐在壁炉前,听到手机嘀的一声,提示来了几百块稿费。
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她看到旁边的律师函就烦躁。
金毛大王忽然“汪”的一声,她蓦然抬头,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
他站在泛黄的月季花架下面,就像黄昏出没的幽灵。
不知怎地,那月季竟然开出好几朵拳头般大的红花。
可年子明明记得,这几天没开花的呀。
白衣人的一只手抚在红花上面。
他的衣服比雪还白。
夜风中送来的歌声,不知道是玫瑰发出的还是人的嗓子发出的。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
更不知道是否已经死去
我在喧嚣的闹市中
寂寞地穿越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