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仅仅只是出于我良好的幻想,事实上,这片农场是我啃老所得,然后……”
年子更狐疑了。
他苦笑:“有钱任性的日子快结束了,这片农场已经难以支撑,我在考虑是否出售一部分股份或者整体打包卖出去了……”
年子出手如风。
下一刻,她已经揪住了“林教头”的衣领。
她厉声道:“原来你是想绑架我……”
“喂,姑娘,难道这不是反过来吗?”
“你装神弄鬼,为的是让我替你赚钱是不是?”
这一刻,年子想起了许多可怕的案例:邪教、邪术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鬼故事……他们控制一些人,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比如这个林教头,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经营他的农场,铤而走险?
她早有准备,所练的十几年散打全部用上,真可谓集毕功于一役了。
她死死扣着他:“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不然,我直接将你送交警方了……”
下一刻,她的手里只剩下一件白色风衣。
他再次金蝉脱壳了。
他悠闲地躺在青草地上,随手扯一根青草,任凭晚风把花瓣一片一片吹落在自己的头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