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个稍大的瓶子,很是淡定:这厮胆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就一瓶子砸下去。
可是,林教头没有任何不轨之举。
自从认识他以来,他就从未有过任何的不轨之举。
他灼灼的目光只是有点失望:“姑娘,你真的不考虑这单大生意吗?”
“别胡扯了!”
“姑娘……”
“你再胡扯,我就砸死你!”
“唉,这怎么是胡扯呢?自然繁衍,代代传承,这是全宇宙的生物最大的责任和使命……再说,因为繁衍之苦,所以造物主便给了一些乐趣,那便是两性之欢,否则,谁肯接下这个苦差事?”
“繁衍之苦,苦的只是女人!”
“非也,女人负责孕育,男人也得土里刨食,早期的人类再不自寻欢乐,就活不下去了……”
年子再次后退几步,几乎已经走到大桌子的对面去了。
一张桌子,是二人之间的天河。
她又拿起另一只更小一点的瓶子。瓶子里,淡红色的液体像一股缥缈的雾气。
“这是什么?”
“爱情药。”
“爱情药??”
林教头懒洋洋地:“理论上,如果一对情侣或者夫妻要永久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