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庞大……”
不少受过教育的女人其实也挨打,甚至是一些高知女性。因为更加注重脸面,她们挨打后甚至没法像村妇那样直接哭喊,出去后还只能面带笑容,自我遮掩,说身上的伤痕是自己摔跤了……
深夜,云未寒打来电话。
她懒洋洋地:“林教头,你这么晚还不睡?”
“明天又有一场慈善晚宴,我要去刷脸,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
“哈,这次这么干脆?”
“因为我要买一大批书,需要花许多钱。”
“那我明天来接你。”
云未寒不是空手来的,他照例带了礼物。
这一次,除了鲜花,还有巧克力。
白色的巧克力,是年子的最爱。
但是,她已经很久不吃了。
云未寒很绅士地替她开车门:“年姑娘,请。”
年子整理了两天家暴题材,又想起榆树村的所见所闻,竟然有点恍惚——暗戳戳地想:这男人会打人吗?
如果你真的把他惹毛了,他会动手吗?
如果他动起手来,会是怎样的场景?
竟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