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又赶着去采集了一大批小零食,她知道,许多孩子看到小零食会比看到绘本更加高兴。
一切完毕,已经夜深。
她躺在床上翻一本旧书。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
柏芸芸问:爱情到底是什么?其实,年子也在问。
她不知道女作家杜拉斯的这句话到底算不算是答案。
许久,她合上书,把《情人》放在一边,自行脑补瘦小的杜拉斯年轻时候的风采:每一个少女最初都幻想过无数的英俊王子,某一天,他会架着马车,从七彩祥云里飘下来娶我(的情敌)……
结果,绝大多数少女最后都嫁给了秃头哥、骷髅哥、铁公鸡、奶嘴哥、妈宝哥……
渣男总是成群结队,王子却遍世界也找不到半个。
这时候,电话响了,她看一眼,自言自语道:王子的电话来了。
王子的声音也是情深意浓,在深夜里,特别的温柔,感性,富有魅力。
“年姑娘……”
年子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声音,居然可以这么好听——光听声音都会怀孕那种。
“……年姑娘,有个私人温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