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到桌上居然还放了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指了指:“这是什么意思?”
年子先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火味(陌生的罕见的味道)——她想,他身上的这味道,真是太好闻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J虫上脑了。
明明饱暖才会思淫玉,可为什么饿着肚子也会东想西想?
她佯装大大方方的:“这么多好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该喝一点红酒?”
“红酒下芋儿烧鸡???”
“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觉得茅台才配得上芋儿烧鸡?”
卫微言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年子忽然有点心虚。
“你根本不是想喝酒。你是想灌醉我……”
年子急了:“我灌醉你?我灌醉你干什么?”
“你图我的美色,想灌醉我酒后乱性(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年子:“……”
他冷冷地:“这种红酒,我喝十瓶都不会乱性。小姐,你还是省省吧。做人要正派!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年子又不敢这么说。
红酒没得喝,只好吃饭。
年子气鼓鼓地,拼命吃饭。
一口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