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有三四桌客人。
年子拿了许多麻辣牛肉、鲜椒牛肉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郡肝、冻豆腐、海白菜等等,放到锅里,看着一大锅红油热腾腾的开始滚沸,浓郁的香味也随之弥散开来。
又扯开嗓子喊:“老板,老板,再来一壶醪糟煮啤酒。”
很快,煮啤酒就上来了。
年子喝一大口,大赞:“这个和串串简直是绝配。”
卫微言也喝一口,慢悠悠的:“这家的枸杞放多了,不怎样,我知道有一家味道好得多。”
“那我们下次去吃这家。”
“好啊。”
年子大快朵颐。
她注意到,卫微言吃得也不少。只是,卫微言吃饭的时候和以前一样,不快不慢,绝不似自己这样狼吞虎咽。
吃着吃着,她忽然停下来。
卫微言问:“你怎么不吃了?”
她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我从未想过,你居然也这么有烟火气……”
卫微言:“……”
自从认识他起,每一次吃饭的地点都是精挑细选,“富有情调”的场所,生怕怠慢或者唐突了他——潜意识里,老觉得他是和那些高大上而富丽堂皇的词语联系在一起的。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