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没了。毕竟,再要找一个相同的标本,基本上是难如登天。”
因为知道,她一旦和卫微言结婚了,他便彻底失去一切机会了,所以,百般阻挠。为此,哪怕需要跟她结婚都无所谓。
可是,想想他父亲那充满传奇色彩(无数情人)的一生,你就明白了:浪子的儿子,又怎么可能真的想守着一个女人一生呢?
花心风流也是会遗传的。
可年子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点,她还是固执地看着他:“你们凭什么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研究我?还有,我有好几次以为自己是做梦了,现在想来,其实是你们给我下了迷药在研究我对不对??这简直是犯罪啊……”
“我们对你没有任何人身伤害和精神伤害,只是暗中观察,怎么就是犯罪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冷静又冷酷:“科学家们给非洲大草原上的珍稀动物套上芯片观察它们的一生,也是变相对它们的一种保护!!!”
老子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珍稀物种吗?
滚你爹的变相保护!
年子想爆粗口,但是,浑身无力。
她撑着头,她觉得自己今天是真的傻比了——好奇心害死猫,为什么非要自投罗网来听云未寒说这些乱七八糟(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