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说出的话却是结结巴巴:“林教头……你,你到底想干嘛……你不能乱来……”
他的笑容更奇怪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年子已经没有任何别的退路了。
她只是暗运一口气,做好了搏击的准备。
可不知怎地,手脚却一阵一阵地酸软,就像吓破胆的人。
毕竟,她从未见过云未寒这一面,也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真的敢这样。
“年姑娘……”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一点也不像是有什么“脑瘤”的样子,他建状如牛。
他呼吸之间,酒味更浓,双眼也是一片血红。就像抓住了一头觊觎已久的猎物——为了这事儿,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忍无可忍了。
现在,岂能再次放弃?
煮熟的鸭子,怎么可能再让她飞了?
要不然,这么久的时间成本,精力成本,怎么算?
此刻,他甚至真的忘记了主要目的——只是彻彻底底被本能所控制了。
他大手伸出,“抓住”她的胳膊变成了环抱的姿势,死死搂住她,就如给她加了一条长长的枷锁。
彻底套牢。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