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打断自己了。
她躺在他身下,安静得就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
她苍白的脸,有了深深浅浅的红晕,就像是一朵夜色里渐次开放的红花。
他竟然心跳。
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本能地俯身下去。
而她,一直都默默地。
默默地配合,默默地接受。
此外,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忽然停下了笨拙的动作,慌慌张张的:“那啥……我是第一次……请多多包涵……”
若非是紧张过度,年子几乎笑场了。
可是,她根本笑不出来。
不但笑不出来,哭都哭不出来了……
……
秋日斜阳,早已消失。
深秋初冬,天气已经黑得很早了。
窗外黑漆漆的,没有亮灯,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如胶似漆的二人停下来时,早已分不清楚白天黑夜了。
“年子……”
“唔……”
“年子……”
“嗯……”
……
可能是太疲倦了,也可能是太“安心”了,年子枕在他的肩头,很快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