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瞟了她一样,终于直奔今天的话题,“小惠,知道最近小貄公司的事情吗?”
提起这个,她就精神了,把手袋放在一边,连连点头,“当然知道了。”
他眼底藏了丝冷笑,苍老的嗓音十分轻地问道:“说来听听。”
“宫祁貄生在军家,居然还肆意僭越法律底线,什么偷税漏税,明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行的,居然还敢下手,我看他这次麻烦大了。”殷惠兰见他停下了手,洗了手后,开始沏茶。
她立马跑了过去,停下来说道:“爸爸,让我来吧!”
他历经风霜的眸,沉淀着一股锐利的锋芒,就如能穿透人心,他阻止了,按住她的手道:“还是让我来吧,沏茶也是一门功夫,只能人心净,泡出来的茶才够纯。”
他的话,如一抹冷风,直达她心底,令她浑身一颤,有点不知所措。
殷德怀泡洗了茶叶,又冲洗了茶杯,见她愣住了,他又说道:“你们这些都市人,每天都面对这么多复杂事务,又怎么能静下心来。”
听到这一句,殷惠兰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殷德怀泡了杯茶,倒了一杯给她,上好龙井,看她喝了口,问道:“怎么样?”
“清清淡淡的,很好!”殷惠兰捧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