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摇着头，喃喃道：“子琦，你不会的，对不对？”
她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在她眼里，那个殷素素，根本死有余辜。
丁子峻心一咯澄，紧张攥住她双臂，语气略重，“你告诉我，殷素素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就是我杀的。”她没有闪躲，反而理直气壮道：“她原本就该死。”
看着她眼底的暗芒，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她？”
这还是他认识的子琦吗？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就为了爱？
“这都是她自找的。”裴子琦嘴角的笑愈加险恶，丝毫没有愧过的意思。
“就算她再过分，你也不该杀人，你为什么要杀人？”他十分激动，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裴子琦，太陌生了，陌生到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那天晚上她认出我就算了，可她还要多管闲事，要把我的事情扬出去，”裴子琦比他说得更加大声，反手捉住他，“子峻，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你错了，你这次错了。”丁子峻对她太失望了，这样的子琦太恐怖了。
难道她就是为了江漠远，为了得到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