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来,这些天一直压抑的眼泪,此时全部爆发出来。
在瑞士时,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她天真以为,只要两人相爱不变,无论有多少困难,他们都可以度过。
但她错得太离谱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努力就可以改变的。
很多时候在做出来时,已经埋下根,长出一些无形的枝丫,它随时都会威胁到你。
胡娅文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叹气,轻轻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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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病房的江漠远,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走得十分艰辛。
耳际一直回荡着宋诗文那句,我要离婚!
他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
整个人有点浑噩,直到走出住院部,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看到居然是刘队打来的,就知道是裴子琦那边有事情了。
“刘队长?”江漠远接通电话。
“江先生,你现在有空吗?”刘队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耐烦,估计是碰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有,怎么了?”他解了车锁,上了车。
“裴子琦在拘留室发了疯似的,一直在大喊大叫,说要见你,你方便来一趟吗?”刘队也是拿她没办法了,她这么闹下去,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