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诗文已经回A市了。”江漠远声音很低,被云裳刚才这么一说,打从心底认怂了。
“那贱人溜得倒快的啊!”裴少娟冷冷一笑,又对江漠远开骂起来,“你刚才干嘛不把宋诗文详细地址问一下,还有她现在肯定改了电话号码,干嘛都不问?”
江漠远低着头,没有说话。
“阿远,你倒说句话!”裴少娟推了他一把,但他怎样都不说话。
“难道你就这么算了?”江天培折眉看着他。
“不说话,哑巴了?阿远,你快点想想办法。”裴少娟真要被他气死了。
奈何他俩怎么对他责骂怒骂,他也一声不吭,一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江天培这心底闷得发疼,宫祁貄手里虽然仅拿着百分之五的股份,他倒不是对这点钱在乎,主要他以后就是股东的身份。
那以后公司所有股东的大小例会,他都有权参与,甚至了解公司内部项目计划,这长久下去,还真是引了一头野狼进室,做任何事情都得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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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
阴雨靡靡的天气,墓园到处弥漫着一股哀祭气息。
G市那边由于裴子琦已经认罪,现在就等着开庭,殷素素一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