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还得向任劳任怨的司机道歉。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送走了司机后,柳金就再也没忍住,一脚把还在哼哼唧唧的陈创踹下了床。今晚,最委屈的应该是自己好吗?怎么一个个儿的都喝醉了鬼哭狼嚎的撒酒疯,他反而还要去照顾呢?这什么世道啊这是?
柳金咧着嘴,哼着气,一把呼噜掉了黏在身上的T恤,他走去了客厅,先是把空调开到了最大,然后又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可乐出来,刚打开要顺到嘴上,他才觉出不对来。今晚,陈创那个老油条为什么要喝酒?他喝得哪门子酒?他委屈吗?那么厚脸皮的人应该不至于?难道还是因为动心了?和自己一样,有些伤感?不对,他伤感什么?他从小公子哥一样长起来的,瞧那每天乐呵呵地样儿就知道肯定没怎么受过人间的疾苦。
可是,陈创偏偏喝了,还喝得烂醉如泥,哭的稀里哗啦,形象碎了一地。
柳金越想越不对,他把可乐放下,拔脚走向了卧室。这个时候,陈创正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身上白衬衣开了一半儿,露出隐隐约约的腹肌,两条大长腿被西裤裹着更显修长,穿着黑色袜子的大脚很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看着看着,柳金竟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吓得赶紧跑出了卧室,狠狠地把门关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