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觉得,基因这种东西,真是人比人得消失。
等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傅鹫连滴汗都没流,工作人员在后面走的气喘吁吁,险些吐血,可偏偏面上还要带着笑意,对傅鹫说,“谢谢老板,麻烦老板,老板慢走。”
看着腿长就任性的资本家走出庭院后,工作人员才哭丧这张脸,敲打着自己的老腿去跟姐妹们哭诉。
老板,真的太恐怖了!
顾念司洗完澡,躲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将自己的头发吹干,等出来的时候,额头上面已经有细细的汗水,那张纸巾擦一下,又干爽了不少。
躺在床上,下意识想要玩手机的时候,忽然想到揉捏自己耳垂的手,还有低声叮嘱自己的话语。
“……”
算了,早点睡吧。
正好他也有点困了。
顾念司躺进被窝里面,闭上眼睛,但面前却不停地浮现着傅鹫的容貌,脑子不自觉地就自己扩展了内容,一想就越想越远,越想越精神。
硬是睁着眼,撑到了一点,他还没有睡意。
被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人烙上了永久印记,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却偏偏光是想到,就让顾念司忍不住将被子往自己面上又拉上了几分。
“……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