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跟着洛天蕊进来,他换了短袖,跟之前的迷彩短袖差不多,胳膊上也有黑白分界线,只不过袖子被遮住了,不明显。
可是,靳如歌一抬眸,就明显看见儿子晒黑了!
“小天凌!”
靳如歌一下子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眼眶红红的。
由他们三个人多愁善感了好一会儿,凌予有些坐不住了,他干咳了两声,然后拍拍桌子:“咳咳,都坐吧,孩子们受到锻炼是好事情,别总是搞得这么依依不舍的,让浩然都看笑话了。”
这些年的时光演变,说来也奇怪的很,连凌予自己都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私下里叫孙浩然的时候,也能这般自然亲切地只叫“浩然”了。
靳如歌扭头白了他一眼:“哼,我跟孩子们感情好,你嫉妒吧?!”
凌予无奈摇头苦笑:“他们一来你就自己扑上去了,还好意思说孩子们跟你比较亲?”
靳如歌不搭理他,一手拉一个,让他们分别坐在自己身边,拿着饮料让他们喝,然后一个劲地问长问短。
等到包房的饭菜上来了,凌冽首先站起来,夹了洛天蕊最爱吃的酸甜松鼠鱼,而洛天蕊也站起来第一下就夹住了凌冽爱吃的金针菇肥牛,然后两人颇有默契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