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来交换。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如果了，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这时候他脑海里浮现出初次见到谢琳菲时那个刁蛮任性的少女，两人之间的所有过往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全都在他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无比地清晰。
最后，这所有的一幕幕融合成了一张绝美的笑颜。
忽然，两道人影迅速奔来。
看到地上凌森的尸体，以及一个鲜血淋漓的女孩，还有抱着女孩身体满眼呆滞的王一凡，方寒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怎么回事？”方寒惊声道。
另外那位老者也皱起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欧德看到两人，将之前的事情简单地为他们说明了一下。
听完之后，方寒两人也默然无语。
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方寒心里一喜，连忙说道，“一凡，你那颗回春丹在身上吗？”
本来生无可恋的王一凡听到这话，犹如回光返照般，眼睛陡然一亮，激动无比，“没错，我还有回春丹呢。”
不过他又想到这回春丹是为复活弘治准备的，心里又有些纠结。
算了，先救琳菲要紧。
王一凡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