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鸮舅舅家的会所。西装皮,金边眼镜,看起来是规规矩矩斯文人。他跟周白鸮交待了两句,“下边想怎么玩都可以,楼上不准去。”
“为什么不能去啊?”周白鸮笑嘻嘻地明知故问。
他舅舅面上一笑,赏给他一个暴栗,讳莫如深,“楼上太脏。”
邵雯雯和闻川在沙发上卿卿我我,周白鸮挤眉弄眼一阵,跟李隅去隔壁房间打保龄球了。
“我还是不甘心,吹个蜡烛都还没许愿诶!这叫什么事。”周白鹄苦着脸扭了扭手腕,助走了几步,手臂一扬,随意丢出了个飞碟球。
球没打好,从一号和二号的中间斜斜切进去的,左右瓶残余的都有些多。李隅还在贴护腕,看他打得烂,嗤笑了一声,“菜。”
“唉,我就是心情郁闷才发挥不好的好么。”
周白鸮叹了口气,躺地上招手叫了个侍应生来,病恹恹捏出台湾腔,“我要一个六寸的蛋糕,要超甜的草莓的,重新许愿。”
“神经。”李隅说着,膝盖微弯,腰弓起来,疾走几步后手臂高甩至后脑,在邻道扔出的钩球入射角是标准的六度,于是,一击全中。
Strike.
“啧啧啧,逼都给我们男主角鲤鱼装完了”,周白鸮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