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终于没有再挣扎,对我说道:“你自己不要着凉了才好。”
“对男人而言,这样的着凉是一种幸福!”
“受虐狂。”
我笑了笑,道:“等出了这条巷子你再骂,这里的窜风真大,我这个受虐狂都快扛不住了!”
米彩点了点头,却忽然将我冻的通红的手放进了已经穿在她身上的羽绒服口袋里,于是我的左手被温暖包裹着。
我愣了很久,才跟随着她的脚步往巷口走去,我们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好似从彼此的身上获取着抵御严寒的温暖。
……
回到家,我照例在洗漱后躺在床上抽着烟,心中回想着自己与米彩认识以来的一点一滴,却乍然发现,我们已经经历两个季节的变迁。
我仍清晰的记得那个深秋的雨天里,我是多么粗鲁的将她的被子、床单从楼上扔了下去,也记得她是怎么把我骗到荒郊野外,让我受尽了折磨......还有,她千里迢迢去徐州找我时,我为她弹吉他,她依偎在我身上哭泣的样子。
原来,在季节的变迁中,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只恨我没有蔚然那么高的情商,如果我也用dv记录下这一切,或许这每个有影像可以回味的夜晚,自己也是充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