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门,白希景很想直接将戒得踹出s市去,可是,不行,这几天他动用了一切关系想要找到斯皮尔伯罗斯,可是,斯皮尔伯罗斯却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音信全无,唯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恐怕就只有戒得,所以,哪怕心理再怒再恨,为了知道斯皮尔伯罗斯的情况,投鼠忌器的白希景都得忍着。
白希景对戒得有戒心,自然不会让他有机会靠近小净尘,将小净尘给“赶”进书房,白希景才请戒得进了客厅,戒得完全不在意白希景的态度,他的目标很明确,其他事都入不了他的眼。
在沙发上相对而坐,两人都是性格内敛的人,虽然不至于剑拔弩张,气氛却也很压抑紧绷,白希景背靠着沙发背,双腿交叠,双手十指交握置于腹前,这是他习惯性的放松姿势。只是现在,这只不过是表象而已,实际上,他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血管每一条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像头蛰伏的猎豹一般,蓄势待发。
戒得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直,脸上带笑。像个优雅的绅士。
两人年岁相差半个多世纪,白希景知道年龄和阅历的差距是无法用气势弥补的,他不能跟对方比耐心,便开门见山的问道,“戒失师叔呢?”
戒得苦笑一声,面露哀伤的道,“他最近身体出了